文/许随安 晨光拥入窗户,在木桌上留下一片淡黄的光斑。故乡老屋的后山上,幽深碧绿的竹林边,是几树银杏
寻觅,寻觅。我头戴斗笠,在百草园里寻找最珍贵的露珠。突然,叶尖一颤,一颗浑圆的露珠从手心滚落,轻触地
汪曾祺说:“一个人的口味要宽一点,杂一点,南甜北咸,东辣西酸都去尝尝。”走过不少山水华庭,最终眷恋的
大海有它广袤的碧蓝,土地有它深沉的棕黄,老鹰有它矫健的青黑。爱迪生热爱灯泡的温暖的浅橘色,居里夫人痴
在偶然间翻阅书柜时,一张泛黄的照片从书中掉落。照片中的妙龄少女,身穿白色连衣裙,正笑的灿烂——那位妙
凛冬已过,万物复苏,又是新一轮的光怪陆离。门前的桃花也含苞待放,眼前的一切都弥漫着春的气息。我还依然
老家的屋前有几棵低矮的腊梅树。小时候,我最喜欢搬来一个小板凳,坐在树下玩,有时,又跳着蹦着去够那树上
月亮升起,我在树下。村里灯都熄了,唯独四喜家门檐上挂着盏小吊灯,灯光像萤火似的,忽明忽暗。 我听见四
春天,老海棠树摇动满树繁花,摇落一地雪似的花瓣。奶奶坐在树下糊纸袋,不时的冲我唠叨:“就不说下来帮帮
今年,是外祖父去世的第7年,外祖母就在1个月前寄来了橘子!望着橘子,我不禁想起了外祖父种橘子树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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