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许随安 晨光拥入窗户,在木桌上留下一片淡黄的光斑。故乡老屋的后山上,幽深碧绿的竹林边,是几树银杏
一提起山,有些人会想到气势磅礴的泰山;有些人会想到坚定不移的愚公;有些人想到了夏伯渝攀登珠穆朗玛峰。
他是我的邻居,也是远近闻名的“山木匠”。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大人们都称他为“山师傅”,我们小孩管他叫
父亲,就像一座巍峨的高山。我有这种想法,并不局限于他是全家的依靠;更重要的是,他有许多和山相似的地方
没有人可以一直单独地走下去,独立再久,也终需要一个肩膀依靠。拾掇了一地的月光,突然间,泪水朦胧模糊了
人生路长,朋友者众,唯挚友难得,友谊情深,弥足珍贵。何为情深?有人说是是高山流水,知音相交的灵魂锲合
有你在,灯亮着。 一一题记 深夜,伫立 窗前, 望着那苍茫、深邃、引人深思的天空,心中隐隐有一种冲动
周末闲逛书城,途经艺术区,只见区内书画琳琅满目,我不由驻足观赏。其中,有一副大型工笔画最吸引我的目光
春天,老海棠树摇动满树繁花,摇落一地雪似的花瓣。奶奶坐在树下糊纸袋,不时的冲我唠叨:“就不说下来帮帮
我随口说的一句想吃糖葫芦,来年山楂长满枝头。-一题记 小时,我问奶奶山的那边是什么,奶奶说山外都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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