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许随安 晨光拥入窗户,在木桌上留下一片淡黄的光斑。故乡老屋的后山上,幽深碧绿的竹林边,是几树银杏
□□风轻云淡,又到了秋季,我望着远处火红的石榴树,树下一个身影飘忽不定,眼眶逐渐湿润,又回那时。 □
春天,老海棠树摇动满树繁花,摇落一地雪似的花瓣。奶奶坐在树下糊纸袋,不时的冲我唠叨:“就不说下来帮帮
我随口说的一句想吃糖葫芦,来年山楂长满枝头。-一题记 小时,我问奶奶山的那边是什么,奶奶说山外都是大
周末闲逛书城,途经艺术区,只见区内书画琳琅满目,我不由驻足观赏。其中,有一副大型工笔画最吸引我的目光
一颗结实高大的树,站立着,饱经风霜却枝繁叶茂。步履蹒跚却投下了大片阴凉。她的皮肤早已皱皱巴巴,像橘皮
周文树是我爸爸,是一个进城务工的衣民工。 几年前我随爸爸、妈妈来到城市,住在一个不足十平方米的小房子
老家的屋前有几棵低矮的腊梅树。小时候,我最喜欢搬来一个小板凳,坐在树下玩,有时,又跳着蹦着去够那树上
一颗瘦弱的小梅树在风雪交加下高傲地扬起头,冷酷的寒风丝毫没有让她屈服,她只把冰雪当作陪伴她一个寂寞的
今年,是外祖父去世的第7年,外祖母就在1个月前寄来了橘子!望着橘子,我不禁想起了外祖父种橘子树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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