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起了琐碎的流年,敛起了时光的裙角。记忆里蕴藏着太多回忆,泛着木香的舞台一下子被唤醒。端午的太阳吝
村东头的旧戏台已经空了十年。朱漆剥落处露出灰白的木头胎骨,裂缝里钻出几茎倔强的野草。台前两根楹柱上的
岁月流淌,不知刻伤了多少人的眉梢。蓦然回首,只得怅然叹道,终老,终老。——题记 “十里怅,江湖裘马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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