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照亮了外婆的脸庞。她正坐在桌前,小心翼翼地拿着一枚木簪,那簪子上雕刻着精
每年三月,漾江校园里的三棵木棉树都换上火红的新衣,长了鲜嫩的木棉花,争相斗妍,看上去鲜艳夺目,为整个
夏,总是燥热的,仿佛空气凝结了一般,烦闷的气息也在肆意的游走。我拿出一把蒲扇,只轻轻一挥,便感受到扑
文/沈遥清 每当看见那间黄褐色的泥土房—外婆的老家,我就记忆犹新的响起,小时候的往事,历历在目。我蹲
我的母亲是远嫁过来的。她说她嫁过来的时候,外婆既高兴又悲伤。我和弟弟很少能见到外婆,因为离家太远了。
在我童年的记忆里,外婆的身影总是那么的温暖和熟悉。她那双布满皱纹的手,总是那么的慈祥和温暖,就像冬日
“摇啊摇 十五摇过春分 就是外婆桥 盼啊盼 阿嬷阿嬷的甜甜叫 吵啊吵 米花糖挂嘴角总是吃不饱 美啊美
老家园子里的桂花开了,淡黄色的小花在微风中摇曳、绽放;香气盈满了枝头。雨过风来,花瓣随雨丝飘落,连成
和一个人分开,是困难的,但更加困难的是,彻底忘记,你想分开的人。
外婆真的老了,我不再能经常看到她走路的样子。高考完后的表姐带着外婆去了一趟北京,那是外婆第一次去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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