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许随安 晨光拥入窗户,在木桌上留下一片淡黄的光斑。故乡老屋的后山上,幽深碧绿的竹林边,是几树银杏
五岁那年,年幼的我被爸妈送去了老家给奶奶带,原因是因为爸妈要外出工作带上我不方便。那时在老家上幼儿园
月亮升起,我在树下。村里灯都熄了,唯独四喜家门檐上挂着盏小吊灯,灯光像萤火似的,忽明忽暗。 我听见四
我 虽没有“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舍生取义,没有“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的无私
我随口说的一句想吃糖葫芦,来年山楂长满枝头。-一题记 小时,我问奶奶山的那边是什么,奶奶说山外都是大
他那龟裂的红肿的颤颤的攥着钱的手,像锥子般刺痛了我的眼,令我永生难忘!
今年,是外祖父去世的第7年,外祖母就在1个月前寄来了橘子!望着橘子,我不禁想起了外祖父种橘子树的画面
我的身边也有一个“阿长”。她像阿长一样,懂得许多的规矩,她还把我的小仓鼠弄丢了,但她唯一与阿长截然不
老家的屋前有几棵低矮的腊梅树。小时候,我最喜欢搬来一个小板凳,坐在树下玩,有时,又跳着蹦着去够那树上
春天,老海棠树摇动满树繁花,摇落一地雪似的花瓣。奶奶坐在树下糊纸袋,不时的冲我唠叨:“就不说下来帮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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