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烘烘相(宁波方言:暖烘烘),过冬至”。我们宁波人很重视冬至,甚至“冬至大如年”。宁波人过冬至是从冬
近几天,我利用零碎的时间读了一本散文集——汪曾祺先生的《人间至味》。手捻书页,读着读着,心中自然生出
楼台剪影端上阳。许久没有闻过艾草香了,记得明日就是端阳节,碎步走在长街,看着日烟稀薄,转角,去了河岸
如果思念有声,那么,外婆,你在我的心中绝对是一场海啸。 我不断地提笔斟酌,却不知该如何才能把你写出来
红联动,寸纸长,风吹冬阳暖;贴门头,蘸墨香,来年稻香浓。 今年天年三十,爷爷一手端着糨糊,一手拿笤帚
伴随着窗外树木的枝桠繁茂葱绿吐露新芽,一直沉醉于学业的我被悄然惊醒。也许是昨日那一场倾盆大雨,悄悄冲
辉晗/文 红联动,寸纸长,风吹冬阳暖;贴门头,蘸墨香,来年稻香浓。 今年除夕,爷爷手捧着糙糊,手握着
夏日绵长,如期而至。 斑斑驳驳的亮光追着时间落了一地,窗外的一点点抹茶绿藏匿在帘子后面。粉色的被子裹
夜深了,灯下的我手执一支笔,奋笔疾书,总是双眼困得几乎就要拢上,也只是拍拍自己,甩甩头,继续将自己埋
清风唤来秋雨,“滴嗒——滴嗒——”洒下一片清凉。 阳台上,泼墨兰挺着高挑的身子,好似在眺望雨景,又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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