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江听澜 一阵清风拂面吹来,吹落了纷纷扬扬飘落的、洁白的槐花瓣儿,吹来了空气中弥散的槐花包子的气息
小时候,每年外婆都会请专业的打糕师傅来家里打年糕。每年新年的前几天,外婆就把石臼放在小屋后院的梅花树
槐花不如淡泊清雅的菊花,默默无闻,迎风摇曳;也不比挺立枝头的梅花,孤芳自赏,风雅高洁;更赶不上倾国倾
屋瓦白檐歇雨,灯影摇曳点缀曲曲山路,云雀啼落满树槐花,仰首高山,云烟渺若苍狗。 在这悠长的夏日里,我
家中有一棵粗壮的槐树,已有六七十岁了,它陪伴了我们家三代人,我的记忆中总会有槐树的身影。 从小我便喜
“色淡花微貌不扬,味轻树贱锁名缰”“斧斤何惧树桠苦,愿作人间一口粮”。洋槐花花色洁白,但花太小,所以
在小镇的老宅里,每到槐花盛开的季节,空气中便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甜香。那是属于槐花的独特气息,也是记忆中
五月,又是一个槐花飘香的季节。我慢步走到一棵槐树下,抬眼望去点点嫩黄藏于偏偏绿叶之下,繁星似的纷纷的
那一片麦地,是属于我和外婆的二人回忆。 ——题记 外婆是个乡下人,她对麦子有种疯狂的执念。她屋后田地
不爱好就是特别爱唠叨,不过这唠叨充满了深深的爱意。 除了星期六和星期日,他每天都喊道说:“七点过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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