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外婆带大的。但怎料这个头发花白,戴副眼镜,斯斯文文的老太太,年轻时曾乃老家一代“叱咤风云”的女中
文#阿枫 皎洁的月光一泻千里,池塘里传来些许蛙声,一阵风吹来,院子里的躺椅摇摇晃晃,我站在窗边,好似
小时候,觉得外婆和火炬树是连在一起的,院子里有两颗火炬树,它有很多故事,关于我,关于外婆,关于我小时
太奶奶走了,两袖清风,留给家人的只有一栋老屋,和屋后的一棵老树。屋后的老树已经有几十年了,但还是几十
近年来,随着广场舞的大热,我家也多了一位“舞后”,她就是我的姥姥。姥姥自从接触到广场舞后,就沉迷其中
我家小院里有一棵石榴树,是姥姥多年前亲手种下的。石榴树在姥姥的悉心照料下,如今已枝叶繁茂开花结果。晚
我的“树洞”同桌 自习课的阳光总是懒洋洋的,他的课桌上永远堆着半人高的书本,像座小小的堡垒。每次我抱
涓涓细流,归入了大海,不见了自己,却永远存在。你默默地奉献,名不见经传,而生命的价值将与事业共存。
我的后桌本来是我的同桌,因为疫情,所以她成了我的后桌,她的名字很有趣,叫杨聪灵,看她这个名字就可以知
故乡的三月,梨花应是又开了满树。但那柳木的长椅,破旧的扫帚,已经不见了吧。孩子们的笑声,也已经从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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