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七月至,夏蝉停留于枝头,燥热难耐的天气它们依旧热情不减地歌唱。 古人眼里的盛夏,是开得正艳的池中
门,其实开着...... 抬首,望向门边的那朵百合,它紧紧的收缩着,如同一位掩面的美人,却病殃殃的耷
清扬的风低吟浅唱,我见花枝簇簇,瓣影泅开春色,落在那方小小锦帕上,将春织绣定格。收拾旧物时,几片俏彩
“方寸之间天地宽,朱白相辉韵无边。苍柔劲美巧变幻,点睛龙腾书墨间。”这是我学篆刻时做的小诗。案头上,
幽幽小村,暖暖乡邻。 ——题记 狭小的小巷,回荡着流水的声音,沥青小路在路灯下被雨水裹了一层亮晶晶的
文/老許。 一横白宣长,一竖字翩跹。历经千载的汉字书法蓬勃着历史的馨香,焕发着传统的魅力,凝聚文化的
指尖的白布,在深蓝的墨水中绽放。 首次接触到扎染,还是美术老师带领的。那一刻,我心中有些许反感,因为
缝隙中突袭一缕清香,渐行渐浓,渐行渐浓,疑惑中眼前一亮——哦,腊梅,是腊梅开了。 写意的枝干上,满缀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瓷,最迷人眼的莫过于它变幻莫测的色彩,或似雨后天青样的一碧如洗,或若美玉
谁蹉跎了谁的流年,谁牵绊了谁的寻觅,又是谁,教会了一个孩子离别的学问,在她人生的车站播撒生命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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