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九的清晨,爷爷的咳嗽声和墨块研磨的声音一同从书房传来。我揉着惺忪的睡眼推开门,看见八仙桌上铺
红色的花枝在树间乱颤,看青烟里的雁肆意轻盈,红罗飒爽,烟花盛世,韦彤的霞光在墨兰的天空一角绽开。我坐
在我的家乡,打糍粑是过年时的头等大事。 我的老家是一个苗族村寨。腊月时节,沉寂了一年的寨子会因为打糍
过年,是我心中最美好的记忆。虽然春寒料峭,乍暖还寒,但挡不住春联福字踏雪来到,爆竹声声响彻云霄,家人
“啪”一声火星四溅,响炮在扯开黑暗的一角,又黯然消失。短暂寂静之后,夜色中升起一束礼花,“噼啪……”
又是个寒假,又是一个新年。人越长越大,“年”也过了不老少,这年的滋味更是愈品愈深了。 要说年味,从临
早上起来第一眼,几双熟悉的老如松树皮般皱皱巴巴的大手正将一块刚发好的面团扭成小块,认真地揉成小面球,
年关之时,喜庆、欢乐,但最多的仍是年的味道。 苦的,甜的,冷的,热的,每一种都充斥着年的味道! 苦在
“过年了,要有点年味嘛!”妈妈对我说,那年味有酸甜苦辣吗?有啊!快来“尝尝”我年味的酸甜苦辣吧! 酸
今年春节似乎有不同寻常的地方,一幕幕温馨的画面不断涌入我的眼中。我忽然发现,我拥有了一双能够发现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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