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马闽莉 一段唱腔,百转千回,丝竹相扣,执拍者歌。南音,是令人沉心陶醉的曲调。 小时候,和母亲在永
挑起避风,指弯作含香,一曲旖旎时光,在指尖稍作停留后,化为戏韵,晕开-- 提起京戏,其时而若一朵在历
吐字有力,但欠缺换气之间的自然,黄梅戏不难,但黄梅戏也很难! 戏曲老师的话音未落,失望与落寞便涌上了
"路遇大姐得音讯,九里桑园访兰英。"越剧升起,聚光灯下,是我。 思绪飘回一年前—— 可以学唱腔了!那
远方有一声声悠扬的琴声,我站在寒冬的原野上,闭眼感受吹过脸颊的风,一片小小的花瓣落在我的鼻尖又滑下,
演悲欢离合, 当代岂无前代事。 观抑扬褒贬, 座中常有剧中人。 ——正乙祠戏楼楹联 儿时看过的戏时而
世间万籁,无所不在,耳得之则成声,心感之而悟义。但声之美恶,却因人而异,有人喜听引擎猛爆的声浪,有人
我从小就有一个二弦梦。八岁生日时,妈妈送了我一个礼物——一把二胡! 一开始我练习的曲子是小星星,感觉
试问闲情都几许?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题记。 从前的生活走得很慢,我时常回归家乡。 夕阳
“爷头,早起又练唱呐?” “昂,听俺唱一片段,啊哼唧啊哈咦啊哈哈……” 今年的小年又来了。干枯凄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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