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老师,您还好吗? 我是您曾经的学生,您整整教了我将近四年的时间。这四年里,你把我从一个幼小无知的孩
寄给天堂的一封信: 爷爷:您在天堂住的还好吗?我想,一定是非常好吧!小时候,我经常幻想着:天堂有多么
燕子去了,有再来的时候;杨柳枯了,有再青的时候;桃花谢了,有再开的时候。但是,聪明的,你告诉我,我们
很早就听说您的名字,知道您是宋代词坛上的一颗明珠,中国历史上杰出的女性。但您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我茫然
那佝偻的身影,是见一面少一面了--题记 奶奶在很多年前便离开了深圳,留下的只有一个针线盒。我时常喜欢
“解散了!解散了!”,结束的大钟响起,无数个用试卷折叠起的纸飞机向天空飞去,撒下了希望,抛走了忧愁与
闹钟在六点十七八分轻吟,我闭着眼摸向床头柜,指尖触到那本《瓦尔登湖》的书脊—这是今早要翻的最后一页。
她还是她吗? 她是我从一年级开始就是我的朋友了,但自从她当了班长,她就不再是我的朋友了。为什么呢?听
“未觉池塘春草梦,阶前梧叶已秋声。”从懵懂无知到青春少年,不知不觉,我由稚嫩走向了成熟。在成长的路上
庄子曰:“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转眼间,我即将小学毕业,看着奶奶与我的相片,陷入了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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