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许随安 晨光拥入窗户,在木桌上留下一片淡黄的光斑。故乡老屋的后山上,幽深碧绿的竹林边,是几树银杏
一年四季都是忙的,春天忙着,夏天忙着,秋天忙着,冬天忙着,在我们家,也许只有春天和夏天是最忙的了。
小时候,远远地望见过故乡村里的一棵老槐树。 老槐树树干粗壮,树皮斑驳,头顶深青的叶里是一簇一簇开得艳
学校门前的两棵银杏树,已有几百年的树龄,长在熙熙攘攘的街道旁,临风沐雨,重复着一季又一季的青黄轮回。
那是一棵不知品种、坚强矗立着的树。 树枝错综复杂,交错着,带着嫩绿伸向天空,就像一个奢望能够到天空和
不像花儿那样绚丽多姿, 不像蝴蝶那样翩翩起舞,只是一棵棵普通的树。 给大地增添了绿色, 默默无闻的树
我想我永不能看到一首诗 可爱得像棵树,根深叶茂。 这棵树将饥渴的嘴贴紧大地 从大地的胸膛吸取香甜的汁
窗外矗立着一株年老的树,它见证了无数次的季节更迭。春风送暖,花儿竞相怒放,老树干上又长出了嫩绿的嫩芽
在我们家门前有一棵桂花树。它刚过完冬天就长出了嫩芽,嫩绿嫩绿的,使人一看就起了爱慕之心。 初春到了,
在不知不觉中秋天来了,带着金黄悄无声息的来了。秋像一首歌悦耳动听,像一幅画赏心悦目。 秋天,虽不似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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