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笙 我的童年里有一颗柿子树,结出来的柿子熟得很慢,绿色的柿子扁扁的干巴巴的,看起来像年过七十的
马拉松,一项磨练人意志的运动,路程长是它最明显的特点,没有实践之前总觉得难,直到完成它,才发觉其实,
那把剪刀,是那么旧。锋利的刀口上已爬满猩红的锈,古铜色的。刀柄上已磨去大块的漆。 就是这样一把剪刀,
记得小家后院的几棵小橘树因为生长的地方比较贫瘠而不向阳,年年结出的果子又小又酸,但这并不影响。风吹雨
人生像一杯茶,涩尽回甘味。 坐回书桌前,拿出参赛作品,再次细细查看。妈妈推开门,又是平淡地说:“画画
初春午后的葡萄花看起来很薄,淡淡地投下花影,青翠的藤条攀着原木色的花架,托起一个个灿烂的笑脸,那其中
小时候的我爱问。却从来没有意识到,其实这是一个优点。 我看见白云,会问白云为什么会在天上飘;看见蝴蝶
记忆如常青藤般沿着时光的痕迹慢慢爬上我的心头,沿着青石板的小路,打开马上锈迹斑斑的大门,卷起了我尘封
生生之谓易。 ——《周易·系辞上》 它们旧得头发花白、牙齿掉光却又让人耳熟能详;它们新得胸口挂剪刀—
天赋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努力拼搏出来的,其实并不平凡。 当我在画室欣赏化石花的优美,让我觉得画画很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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