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幼,我便爱东坡诗文,怜东坡人生,至其于归,不应有恨,只敬他那尖利的山风收住了劲,湍急的细流汇成了湖
初识纳兰,是小时候读到了“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关那畔行”,小时候不懂,但总觉得他心里有事,而且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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