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支钢笔,不仅流淌着父亲的爱,又流淌着父亲的墨,还流淌着父亲的血…… ——题记 似乎天总是那么的不尽
清晨的阳光斜斜地照进老巷,王记修笔铺的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老人戴着老花镜,鼻梁上架着放大镜,枯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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