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中等个子,长得虎背熊腰的,最有特点的是他的头和肚 子都圆圆的,尤其是那个大肚子,拍上去像个大鼓似
记忆中,总有一幅画面在眼前浮现:一位老爷,推着一辆独轮的小推车,颤颤巍巍地走着。车头前堆放着几把镰刀
老太婆走了,老人始终不敢接受这个现实,但又不得不接受,房屋还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亲切,人却已经走了,
木柴在烈火中噼里啪啦地燃烧着,无数次把我拉回记忆最温暖的角落。岁月无声划过,可经年的灶台却留下了岁月
傍晚,夕阳将落未落,绯红的天边不时掠过几只灰溜溜的飞鸟。夏日的微风轻轻拂过,带走了白日的炎热,只剩枝
头上系着一个彰显了北方朴实的劳动人民形象的头巾,身着一件已经褪色的棉布衫,在门前的老槐树下,伴着夏夜
轻轻将树枝摇晃,层层皱折悄悄褪去。抚摸一圈圈年轮,触到的是岁月的经历与洗礼。老藤在风中摇晃。 针,在
黄金葛爬满了雕花的门窗,夕阳斜斜印在斑驳的砖墙。 铺着榉木板的屋内还弥漫着奶奶当年酿的豆瓣酱的味道。
阳台北角,全被一把老藤椅占据。老藤椅编制粗糙,歪歪扭扭。但却有一种别样的美。 “吱,吱”外婆粗糙的手
回忆起来,老院的样子在我的脑海里还是那么清晰。它坐落在一个胡同的最深处,红色的铁门被风雨侵蚀得伤痕累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