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树影一点点铺满了窗格,在木色的书桌上洒下一层淡淡的绿,拉开那有着浅浅印痕的抽屉,我再次翻来那本
让自己变成一只宽口大腹的瓮,无论听来的是一把带刺的莽草,或是几朵盛放的小花,插在瓮里,也别有一番生机
走进深山,踏遍林阴,多少沙漠已成绿野历历在目;迎上日晒,感同灼热,未曾见治沙人怨天尤人。 我们在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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