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只知提笔,以为多写写就可以出奇迹,又怎会知道但凡我一下笔就无法挽回最初的痕迹,那被我随意沾染的污
指尖的白布,在深蓝的墨水中绽放。 首次接触到扎染,还是美术老师带领的。那一刻,我心中有些许反感,因为
春天的花,夏天的雨,秋天的风,冬天的雪,无不让我受益匪浅…… “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缝隙中突袭一缕清香,渐行渐浓,渐行渐浓,疑惑中眼前一亮——哦,腊梅,是腊梅开了。 写意的枝干上,满缀
家中的筷子,在十几年的使用中,留下一排排青灰色的牙印。 在苏州人眼中,筷子不仅是夹菜得心应手的好工具
风起云涌,日落日出;生死交轮,燕来雪去。万物在变更中生长着,不论如何,不论何物都在自己的生活中了解、
一只木凳,一块绣布,一方晴空。 祖母带着一副老花镜,眯着眼,借着阳光。周围几个小孩成群结伴,时不时凑
谁蹉跎了谁的流年,谁牵绊了谁的寻觅,又是谁,教会了一个孩子离别的学问,在她人生的车站播撒生命的种子,
我壮胆,小步磨向那间白天不起眼的小木屋。透过纸糊的窗子,只见一位老奶奶坐在一捆硬纸板上,手里拿着一只
蝉鸣不绝于耳,和妈妈挽手漫步于树影斑驳的林荫道上,两旁树后的小店也都熄了灯、挂了锁,世界如沉睡了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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