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的婆婆总是笑吟吟地坐在竹藤椅上,伸出瘦弱的手和我拉勾作约定…… 又是一年盛夏,栀子花开得正好,
草长莺飞,我们在风筝上约定,谁也不要放手离开;花开半夏,我们在荷叶上约定,你要抱紧我,为我遮风挡雨;
午后,顺着窗外吹来的风听见了拉窗帘的声音,我转头一撇,阳光斜洒,不知从何处飘来一小片蒲公英的种子,从
——忆“两父”袁隆平、吴孟超 他说他一生有两个梦,一个是“禾下乘凉”,另一个是“杂交水稻覆盖全球梦”
时光静好,伴君语;细水流年,伴君同;繁华落尽,伴君老。 ——题记 烈日炎炎,夏日的蝉鸣还在耳边回响,
在我桌上的笔盒里,有一支银色的钢笔。它是我最喜欢的钢笔,因为它见证了我与好友的约定。 我的好友叫小钢
汪曾祺说:“一个人的口味要宽一点,杂一点,南甜北咸,东辣西酸都去尝尝。”走过不少山水华庭,最终眷恋的
凛冬已过,万物复苏,又是新一轮的光怪陆离。门前的桃花也含苞待放,眼前的一切都弥漫着春的气息。我还依然
门前的梅花已经开了,清香飘进院子里,曾经的记忆涌上心头,与如今是多么相似。花还是当年的花,人却不是当
一个幽静的夜晚,一度白衣,风度翩翩,跟李白走进了我;一个月满西楼的夜晚,衣带渐宽,面容消瘦的我走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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