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琴房,椅子杂乱的摆着,只有我一个人,与一把断弦的琵琶。 我怔怔的看着那根断弦,银白色的弦刃泛着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我念着。 闭了眼,我仿佛看到了
我一直珍藏着一把断尺,视线每每聚焦在它的身上,我都会情不自禁地回想起那件使我感到暖心的事。 那是一个
老陈是隔壁家的退伍军人,自打退伍以来已经十年余了。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来到他开的“炊事班”早餐店前
立秋收夏色,轻雷隐隐地穿越古琴润长安之蒙蒙细雨,滴答滴答地苏醒外婆娑树影透过帘拢,与几案上的古琴弦相
倘若我是跋涉千里的夜行者,你必是那重重夜幕里一束明亮温暖的火苗,远远地为我亮着,点燃我澎湃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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