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我生待明日,万事成蹉跎。”明代学者钱鹤滩曾这样说过。是啊,一天又一天,一年
“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一束灯光擦边映在我手中捏着的唐诗三百首,我背完这首诗,缓缓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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