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弯的河水畔,一株翠绿的杨柳,大团大团地吐着飞絮,在暖风的吹拂下,悠悠然地飞过河面飘过桥东,似要飘入历史的云烟深处,我一路跟着,去倾听悠悠中华五千年诗坛的清歌雅韵。
暖暖的风一波接一波地将我引向唐朝,那流光溢彩千年不朽的诗篇——唐诗,便温柔的回旋在我的耳畔,张若虚的“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让我欣赏到迷离的《春江花月夜》,李白的“云想衣裳花想容”,让我感受到了语言的曼妙之美,白居易的“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让我体会到了朦胧之美,杜牧“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让我看到了清晰隽久的江南春色。唐诗这颗在历史的夜空中闪耀光亮的北极星,与宋词遥相呼应,构成了中华文化灿烂星河中闪耀的双子星座。
我顺着唐诗的方向向后旬去,宛如看到了另一颗闪亮的星星,在夜空中闪耀,面对“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柳永,我领悟到了情的最高境界,“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的太守苏轼,我体会到了乐观豁达,淡泊宁静的心境。写下“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的才女李清照,她内心哀怨的情绪使我无法忘怀“靖康之耻”留给人们的无奈与叹息,“恋树湿花飞不起,愁无际,付与东流水的朱福,我分明感受到了他被郁闷打湿的心,宋词,这首豪放而又婉约的歌谣,骨子里渗透着惊世骇俗的美丽。
滚滚历史长河中,关汉卿流下了感天动地的《窦娥冤》,王国维留下了回肠荡气的《人间词话》,郭沐若用最澎湃的激情唱了一曲《女神》之歌,徐志摩用浪漫之笔书写了满腔的怀念——《在别康桥》,三毛用灵秀之笔描绘了《撒哈拉沙漠》,留下了一阵阵悠扬的驼铃声,海子则勾画的理想的生活,吟诵出《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诗篇。
我心中的中华诗韵越飞越远,飞过喜马兰雅,飞过外高加索,飞向以亚马逊,飞向幼发拉底。那永远化不开的诗韵便如江南拂晓十分的雾气一样,在我的心中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