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年后、清风徐徐,树上,蝉鸣阵阵,树下,小猫追逐着毛线球。树荫下,一把老膝椅上,躺着我的外婆。她满头银丝,双眼耷拉着似睡非睡,满脸的皱纹,似古铜色般的皮肤反射出金子般的光芒。一旁的矮卓上摆放着一副眼镜。眼镜的边框早已褪色,镜框边上也有几道小小的裂痕。它似时间的放大镜般,见证了我和外婆的点点滴滴。
童年的夏目,我经常会在庭院中玩耍,总是会不小心弄破裙子,这时外婆总会拿着我的裙子坐在那张老藤椅上,只见她不时推了推眼镜,老花镜后那充满智慧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她从针线盒中取出一卷红线,一卷黄线和几根针。她剪下一段红线,想要从针孔中穿过去。或许是眼睛太花了,要好几次才可以穿过去。只见针和线还有外婆的手融一体,衣袖随着外婆的手上下飞舞,我正陶醉着,却听见“咝”的一声,随着外婆咬断线的清脆声,裙子上出现了一朵朵国色天香的牡丹花,一片片生机勃勃的绿叶。我高兴地穿上裙子出门炫耀去了。
童年的秋日,在庭院昏黄的灯光下,外婆依旧坐在那张老藤椅上,她总会戴着她古旧的老花镜,给我绘声绘色地讲故事,读着读着,或许是因为眼镜起了雾,外婆便会摘下眼镜,用衣角轻轻擦拭镜片,然后又将老花镜戴上,继续讲故事。讲到疲意时,外婆会摘下眼镜,对我说;“好了,晚上的故事就到这里了。”我便会意犹未尽的求着外婆再给我多讲几个。外婆总是拗不过我,又只好戴上老花镜,继续给我讲故事。我依偎在外婆的身边,听着外婆的故事,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童年的秋日,在庭院昏黄的灯光下,外婆依旧坐在那张老藤椅上,她总会戴着她古旧的老花镜,给我绘声绘色地讲故事,读着读着,或许是因为眼镜起了雾,外婆便会摘下眼镜,用衣角轻轻擦拭镜片,然后又将老花镜戴上,继续讲故事。讲到疲惫时,外婆会摘下眼镜,对我说:“好了,晚上的故事就到这里了。”我便会意犹未尽的求着外婆再给我多讲几个。外婆总是拗不过我,又只好戴上老花镜,继续给我讲故事。我依偎在外婆的身边,听着外婆的故事,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童年的冬日,精致了一辈子的外婆总会变着法给我梳各种发型。让我成为了冬日里最美的风景。外婆戴着老花镜,在我面前放一面镜子,梳、抓、缠、绑.…一整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似是在完成一幅伟大的作品。在梳的过程中,外婆总是小心翼翼生怕弄疼我,总是边梳边问我:“妞妞,这个发型喜欢么?会疼么?”梳洗完毕,外婆笑着看我:“我的妞妞就是漂亮。”听着外婆的夸赞,我的心竟在冬日里开出朵花儿来。屋外,虽然寒冷,但我依然会顶着美美的麻花辫,穿梭在一簇一簇的三角梅下。
外婆的老花镜,放大的何止是我与外婆相处的点点滴滴,更是我与外婆之间的浓浓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