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丁达尔效应出现的时候,光就有了形状。
——题记
一场灿烂盛大的烟火是由无数个转瞬即逝叠加而成,形成一抹璀璨的黑暗,那些恢宏的绽放都源于同地——光点,夜再度恢复平静。
回到那一帧,它散发出万丈光芒,照耀红尘。
“朵朵葵花向太阳……”
在向日葵还未盛开时,花盘总是会朝向太阳,为了直面阳光,向日葵要不停扭动“脖子”,又因为生长素的影响导致它们带动花朵向有光的一面倾斜,这是它的向阳运动。
因为它们对光源的追随,终其一生,有了光,它会向着太阳转动,会成长;没有光,它就不会转动,保持沉默低头的姿势。
像我们对美好生活的追求,像我们对恶势力的止步。
我定义光是对一切美好生活的追求。
夜晚,繁星闪烁,黑色包围世界。
不要害怕,因为光总在黑暗的尽头出现,或许它们在幽昧的羊肠小路上为自怨自艾的迷路人照亮回家的路;或许他们结成一张灯网结成一团灯球,每只萤火虫都发出自身的光芒,千万个微薄之力,聚成一股强大的力量,它们尝试着让此片黑夜变得光明。
零星点的黄绿色荧光,让天变得柔美,仿佛纵身一跃就陷入沁心的温柔之中。
我定义光是红尘里无尽的温柔、无限的希望。
向日葵,向光,萤火虫,发光。
从追求向往光源再到自身成为光源,其过程像上演了一部人生,而人生本就是循序渐进的过程,寻找光的定义过程也是如此。
光的定义,对我来说不只是数理化公式性质及悖论,它更像蕴含在生活中的一角,它可以是向日葵的向阳,可以是萤火虫的发光,也可以是梦境中的对光的感悟……
酣熏梦境中,一个白发飘飘的老人朝我走了过来:“你向往光吗?”
我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他姑且质疑:“为什么呢?”
我直言直语:“‘光’,它有很多种形式,烟火、阳光、过程、希望、真理……它们对我来说是必要的,闪烁的是烟火,贡献的是阳光,追求的是过程,救赎的是希望,探索的是真理。像坐标系中的点0,举足轻重;像随意在数轴上选取的那一点,有理数的概率为零,而光就是无理数,拥有百分之百的命中率。”
他满足地笑了笑:“望你向光、像光。奔向光芒,成为像光一样的光源。”
新的一天悄至,萦绕在耳海的那句话“望你向光、像光”还未散去,像叠加态一样,它不能判断猫的死活,我不能判断此句话的真假。
我定义光是对人生目标的追求,对人生的规划。
跟着光,成为光,散发光。
要像它一样成为太阳,而不是月亮,只有身处黑暗才能感受到光明。
我要建筑自己精神主义的飞地,因此我对光的设定总是带了一层神圣的滤镜;对光的定义乃是生活中探索的真理。
如果说我不曾见过太阳,撕开云雾,你就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