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题记
我的奶奶已经快七十岁了,但她一点也不显老,慈祥的脸上总是挂着笑。别人都说她勤劳能干,节俭顾家,每每听到这些话,她的脸上更是乐开了花。
我勤劳的奶奶擅长缝纫,她年轻时在织布厂干过活。坏了的衣服在她手上缝缝补补立刻就能变成一件新的。我很佩服她这一技能,她也经常让我跟她学,她每次都会说:“你不会这个,会招人笑话!”我小时候时常和她顶嘴,“不可能!现在家家都不用针线……”,我滔滔不绝地说个没完,奶奶也一直笑着听我说。
说累了,我拿起针线,学着奶奶的样子将线穿过针孔,“嘶,这咋穿不过去呀!”我一次又一次的尝试,但就是穿不进去。奶奶拿过针线,将针举起来,对着阳光,接着她用手轻轻一插,那线竟穿过了针孔,露出了头,然后她又用一只手给线打了一个结。
整个过程迅速简捷,干净利落,我目瞪口呆,奶奶嘲笑我道:“你那近视眼还是不行啊!”说完又哈哈笑起来,我赌气离开了,奶奶笑着摇摇头。
后来奶奶是怎样缝的我也不知道了,反正我破了洞的袜子第二天总会被补好,一长一短的裤腿总会变的一样长,只是奶奶头上的白发却一天天增多。
大袄上的套袖总是往下掉,奶奶决意把它缝在袖子上。我走到她的房间门口,看见她正在穿线。还是老办法,她一次又一次的尝试,可那倔强的细线就是不听话,就是穿不进去。她用嘴巴一次又一次地抿线头,一次又一次地用手揉眼睛,可还是未果。我走上前,学着小时候她笑话我的语气说:“你这老花眼还是不行啊,还得看我这个近视眼的!”,奶奶听后笑出了声,“哎呀,老了,眼花了。”边说边把针线递给我。我接过针线,将针孔对准阳光,然后一穿而过,线头从针孔穿了过来,一次成功,和她之前一样迅捷。
奶奶又笑了,“还是你厉害!”她竖起了大拇指,然后拿回针线,打结,接着用针穿过套袖和袖子相接的地方,再拉出来,一下又一下,不一会儿一只就弄好了。
望着她专注的神情,灵活的手指动来动去,我不禁看出了神。
“抓紧写作业去!”奶奶说道。
我起身离开,走到门口,再回头看,奶奶仍在认真的缝着,午后温暖的阳光照在她身上,照在不停工作着的针上,照在她满头的白发上,也照在我的心上……
教师点评: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我的奶奶已经快七十岁了,但她一点也不显老,慈祥的脸上总是挂着笑。别人都说她勤劳能干,节俭顾家,每每听到这些话,她的脸上更是乐开了花。 我勤劳的奶奶擅长缝纫,她年轻时在织布厂干过活。坏了的衣服在她手上缝缝补补立刻就能变成一件新的。我很佩服她这一技能,她也经常让我跟她学,她每次都会说:“你不会这个,会招人笑话!”我小时候时常和她顶嘴,“不可能!现在家家都不用针线……”,我滔滔不绝地说个没完,奶奶也一直笑着听我说。 说累了,我拿起针线,学着奶奶的样子将线穿过针孔,“嘶,这咋穿不过去呀!”我一次又一次的尝试,但就是穿不进去。奶奶拿过针线,将针举起来,对着阳光,接着她用手轻轻一插,那线竟穿过了针孔,露出了头,然后她又用一只手给线打了一个结。 整个过程迅速简捷,干净利落,我目瞪口呆,奶奶嘲笑我道:“你那近视眼还是不行啊!”说完又哈哈笑起来,我赌气离开了,奶奶笑着摇摇头。 后来奶奶是怎样缝的我也不知道了,反正我破了洞的袜子第二天总会被补好,一长一短的裤腿总会变的一样长,只是奶奶头上的白发却一天天增多。 大袄上的套袖总是往下掉,奶奶决意把它缝在袖子上。我走到她的房间门口,看见她正在穿线。还是老办法,她一次又一次的尝试,可那倔强的细线就是不听话,就是穿不进去。她用嘴巴一次又一次地抿线头,一次又一次地用手揉眼睛,可还是未果。我走上前,学着小时候她笑话我的语气说:“你这老花眼还是不行啊,还得看我这个近视眼的!”,奶奶听后笑出了声,“哎呀,老了,眼花了。”边说边把针线递给我。我接过针线,将针孔对准阳光,然后一穿而过,线头从针孔穿了过来,一次成功,和她之前一样迅捷。 奶奶又笑了,“还是你厉害!”她竖起了大拇指,然后拿回针线,打结,接着用针穿过套袖和袖子相接的地方,再拉出来,一下又一下,不一会儿一只就弄好了。 望着她专注的神情,灵活的手指动来动去,我不禁看出了神。 “抓紧写作业去!”奶奶说道。 我起身离开,走到门口,再回头看,奶奶仍在认真的缝着,午后温暖的阳光 照在她身上,照在不停工作着的针上,照在她满头的白发上,也照在我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