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爷爷讲,
有一群人,
穿着单薄的衣裳,
趴在千里冰封的雪地里,
屏气凝神,
直到那大雪没过了他的脸庞。
听爷爷讲,
有一群人,
饱经风霜。
用胸膛堵住枪口,
抱着炸药,
傻子似的冲向敌人营地。
小时候年少无知,
觉得他们没必要这么做,
可他们,
忘记了牺牲,
忘记了恐惧,
却没有忘记了党。
含着泪,
因为他们没忘,
泪会被冻僵。
看,
飞舞满天霜,
那暗绿色的帽子上,
闪闪的红星射出耀眼的光芒。
孤零零的躺在雪地上。
看,
美军的炮火,
打在那面的团旗上,
飞速的子弹打进他们的胸膛。
血淋淋的倒在雪地上。
他们是谁?
他们……去哪儿了?
他们还回来吗?
是谁?不顾生命冲向炮火纷飞的战场?
又是谁?那颗心从不被冻僵的身体遗忘?
也不知是谁的眼里,
从来忘不了背后的党,
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
也不知道是谁的心上,
没有肮脏自私的神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