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9.18,泰安,星期五。
昨天晚上下了一场大雨,雨声清新明快,听着这大自然久违的奏乐,像是灵魂被净化了一般。陶醉,沉迷于这大自然的奏乐中。
之后依稀听见狗叫声。屋外的小狗像是在不满雨点对他的鞭打,他低低的噎叫声中透着对天公的畏惧和哀求。雨淅淅沥沥地下着,落向大地,雨点时而缓,时而急,如顽皮的孩子想再看看这个美丽的世界,不想过快的落向大地母亲的怀抱,成为水流的一部分。
麻雀在归巢的时候淋了雨,雨水打湿了他的羽毛,却没有打垮她向前飞的意志。据说享尽天年的鸟儿总是能设法隐藏自己的尸体,他不愿败了世界的兴味,所以造物主赋予了它翅膀。
窗前的石榴树随着风摆动起来,一阵风吹过,树叶落了一地,每一片不同的树叶点缀着我们家这单调的小庭院,我想象着,石榴树下的根茎扎的该是多么的深,多么牢,才能支撑起这么高大挺拔的石榴树。树干上有斑驳的纹理,无论纹理多么曲折,始终在树干上,这就如同命运,无论命运多么曲折,命运始终在自己的手中。
我和母亲起下床来,关好门窗,雷声一阵接着一阵,雨夹杂着雷,雷追击着雨,雨在交织凝聚中翻飞升华,犹如神祗派来巡山的属下,雨落向地面时的那种声音令人无法描述,像是来自遥远天边的一些琴声,悠悠扬扬,隐约中若有若无,第二天,雨停了,大地恢复了寂静,蝉儿争先恐后地开始了鸣叫,全然没有了前一天下雨时的沉闷。
深吸一口气,放松,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等待美好的第二天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