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闻“唐诗宋词元曲”,口叹文人骚客,心中却只对那举杯邀月,墨洒纸砚的李太白情有独钟。
夜如深墨,我随空中明月来到李白窗前,只看那李白一袭清衣站在窗前,望于明月,喃喃低吟“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我欲向前一探究竟,却见那白月光洒地太甚,竟将一切都幻化成白色,人和物都纷纷隐失。彼时又听不远处传来悠悠扬扬的歌声,回首寻望,但见“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又闻李白高声叹到“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曾我情!”我继续移步至前方,只见眼前隐约出现一条巍峨的山峦,抱着一幅急瀑之画,再近点看,原来竟是一条直瀑。赞叹之间,忽地看见一位消瘦的诗人在畅叹“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我轻轻走过去,看见了一副熟悉的面孔,预料之中,是他……
从明月到瀑布,我一步一步了解他,也一步一步为他的文学魅力所吸引,就像散落的锱铢,一发不可收拾。
我敬仰他的狂放不羁,豪迈显于山河之间“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又立于生活经历之中“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与友离别,他“挥手自兹去”,似轻叶划过刀刃,却未被伤及半分般潇洒;不羁于志向之隙“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簸却沧溟水”。大鹏展翅,携志而上,我深深着迷于太白诗词之间。
李白的浪漫也让我频频惊羡,犹记那被映入平羌江的峨眉山月;只想那柔情似水的“观鱼碧潭上,水落潭水清”;也看那李白立于原野之间,感由心生“举头忽见衡阳雁,千声万字情何限”。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如若重回大唐,只愿和那李太白一同举杯邀月,一醉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