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哗哗”,记忆中那条小河流着流着流向了我的心底,流入了我的梦里。--题记
读小学时,从我家到学校,途中要经过一条美丽的小河,小河边长满了芦苇,每到深秋芦苇绽放的时候,那一片雪白,总会试着想起《诗经》中“蒹葭苍苍”的醉人意境每到放学或周末,我们便到河边玩耍嬉戏,或到河边折一根芦管做芦笛,呜哩哇啦地乱吹;或用小石头“啪啪“打水漂,或惊动水鸟”扑腾扑腾”地飞起。我最爱听那“哗哗”的水声,总感觉与他有特殊的情缘。
我深信那想到了上学也开窍慢,我读五年级时,教我们的老师很严厉,我常常被留下,做作业那天我又被留下,看着其他同学一个个回去,我愧疚难当。“今天有点晚了,明天再做吧。”看着老师无奈的眼神,我的心情降到了冰点。
太阳还没落山,我不想回去,如果爷爷看到我狼狈的样子,他一定会盘问。我信步走向了河边,找到隐蔽的地方,独自坐着听水声。
这一处河床的鹅卵石很多,“哗”“哗哗”是他的主旋律,细细的听,还能听到“咕噜“咕噜”的汩汩声。我捡起一块石头,扔向水里。“咕咚”声很快被“哗哗”声带走了。”他到底要流向哪里?”我不经,有了疑问。“河水,河水,你要去哪里?我要流到大海里。”书上是这么说的。他要去大海,大海是什么样的?
我回家问爷爷,爷爷告诉我:“大海很大,看不到边,努力学习以后你就能见到。”从此有个少年便是长岛河边那个隐秘的地方,向小河倾吐心声,还带着课本,哇哇读书。“哗哗”声和读书声交汇在一起,一起流向了远方。我被留下的次数也越来越少,后来考上了重点中学,忙碌的学习加上搬到城里我很少再去河边,但他常常出现在我的梦里。
去年国庆,我和家人回了趟老家,一到家我便迫不及待的奔向我的小河。但当我来到他旁时,我立刻傻眼了:昔日活泼的小河,变得安静,变得浑浊,还发出恶臭,芦苇被铲了一大片,不见芦花,也不见到鸟儿歌唱。“这到底发生了什么?”看到河边有位婆婆在干活,我跑过去问她。她痛心地说:“小河的上游重新建了一个养猪场和米粉厂,污水直接排到河里,村里有个人听说河里的鹅卵石有带玉的就敞开一条路,下河捞石头,石头也快被捞空了。”
站在小河边,望着那白色泡沫的浑浊的水,听着小河如泣如诉的呜咽,我的心十分沉重。我分明听到了小河一身一身的埃米是对自己不幸遭遇的哭诉,也是对污染环境的人们的控诉。
唉,记忆深处那清澈河水欢快的流动声,何时才能再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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