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稀希,烛光点点,清人蓑衣早已归,屋外蝉鸣不胜寒。繁花嫩叶,颤眼微微,欲眠。
尚披蓑衣,下楼去。远望湖色优美,雨落出慕容雪云海。露落出夜本无迹,却道荷花轻震震。此时非彼时啊,曾经两两相望,如今,满眼失望。荷花一簇,无主而开,形似锦神似梦,非“小荷才露尖尖角”,非“接天莲叶无穷碧”,月色下,残光依旧,尚是“兴尽晚归舟,误入藕花深处。”花骨朵儿,花苞,花瓣儿,都在微微湿润的风里酝酿。
原本无心,奈何深情。月色静谧,只有那牧童的短笛,偶尔忽明忽暗地作响。日中颜,早已散,无不清凉,沁人心脾,炎热冉染逝去。不是归人,想当是旧颜。一曲唱离殇,一眼半浮沉,风中摇曳的歌,地上忙碌的人。
冷风阵阵,袭来,微困,欲眠,花儿合了眼,鱼儿做着梦,草儿也不再随风舞蹈。闲逛的人散了,地上的风散了,懒懒的风散了,突而吾身一颤,微振,山头斜阳早已退去,故不相迎。回阁去。
困意袭来,微冷依依,漫叹歌声弹,无心而文,只赴温暖不言殇,只诉倾心不道难。欲眠,待眠,将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