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像露珠一样新鲜,天空撒下柔和的光,沉静又飘渺,早起的云雀“啾啾”地鸣着,好像知道美味即将诞生,满青苔的檐角下悠悠出缕缕洁白的雾气,这正是我魂牵梦的豆香。
还记得童年时期最快乐的事莫过于坐在一张小木凳上晃动看双腿,起一碗豆香满溢的白水豆花。透过白瓷里蒸腾起来的白雾,笑盈盈的外婆,再尝一口甜得沁人心牌的豆花水,眼睛笑弯成月牙。
后来我更喜欢这豆香,总是搭在这张小木凳上双手在灶台上支看下巴,看着外婆点豆花。这时外婆总忍不住喝到:“小心点,别摔了见外婆挽起袖子,干练地将好的豆浆倒入锅中,文火慢煮,这样的过程总是无聊的,需要足移的耐心,花上一阵时间,边搅拌边煮。但这期间正是豆香开始蒸的时候,逐渐起来的白气笼罩着外婆的脸,仿佛有魔力似地冲淡了岁月在外婆脸上留下的痕迹。
等到锅中豆浆渐渐浓,咕脚起的小泡却井非刚开始那样吹弹可破的时候,外婆在竹编的箕上铺一层稍微结实的纱右,再小心要地端起一锅熬煮好的豆浆,缓缓倒入。纱布盖好,再压上物,清澈的水逐渐沥出。在这时的间,外婆会拿出一罐县豆瓣,上一勺在碗里,红艳艳的红油裹若火红红的辣椒,被时间风化足够的蚕豆,散发着丝丝成香。
等到豆花沥干了水分,揭开层层纱布的封印出它米白的真面目。自家做的豆花不是外面卖的那般雪白,反倒是纯白的调色盘上混着点点鹅黄别看他卖相没有外面的好石坑坑洼洼地,吃起来却吃豆香十足,外婆把它分成几大块儿,叫我蘸着豆酱吃。火辣的川味辣椒给豆花裹上一层油亮的外衣,令人垂涎欲滴。
时间像一条无形的绳子,把我越拉越长,外婆的背却变得楼,有一天我发现外婆端那口煮豆浆的锅变得吃力了,外婆老咯。”她只是笑到。不知是否是因为这气的白气,我眼前被一层水雾模糊一片。
春有风筝,有鱼,秋有青鸟,冬有雁,不知何时,小木凳上做的人变成了外婆,她笑盈盈地为我扇着,在家常谈笑中静待这袅豆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