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姓邻,故曰“邬师”,同学们戏称其为“巫师”。“巫师”任教”一切自然科
学的基础”数学。
某日上课,郁师兴致颇高,不仅满眼放光,甚至脑门儿也是亮闪闪的(邬师
虽刚过不感之年,头上却已谢顶了)。讲台下的我们频领附和,耶碍十分感动,似
乎觉得遇到了千载难逢的知音。于是,在讲完一道证明题后,他用尽全力在黑板
上点上一点,以结束他那占了将近三分之二黑板的“作文式”解题过程。伴着黑板由于他用力过大而发出的可怜兮兮的抖动声,他激动地说:“同志们哪,我们是英雄所见略同啊!“刚刚荣升为部师”同志们”的我们傻傻地愣了两秒钟,在确定了不是自己的耳朵出故障后,迅即爆发出一阵笑声,“感染”得够师原来就因激动而红红的脸更红了!他尴尬地笑了好一阵子。那时,我们真觉得邻师很幽紫风趣,甚至有点儿可爱,觉得他离我们也更近了。
次春游,邬师眼见同学们在踏青时装备过于精良,又是三明治,又是火腿肠,认为这样有损中华民族传统美德——节俭。回来后,他便在课堂上大力宣传该如何如何,不该如何如何,从古到今,从正面到反面,由点及面,可谓层层深入,字字珠玑,就在大伙儿满脸愧疚地进行自我反省,自我批评时,您师冷不丁冒出一句语惊四座的话:”同学们哪,以后春游,无须带那么多粮草了,轻装上阵,学学古人,一第食,一狐饮,足矣!”此言一出,满堂哄笑。但在欢笑之余,我们深深感受到耶师的自苦用心,
我们应是所谓的“尖子班”,数学测验自然是多如牛毛。或许是压力太大,有次,某些同学在部师夹看试卷进入教室时,虔诚地在胸前画十字,嘴里还念念有词:“上帝保佑……”这些小动作自然逃不过屡师的火眼金睛,待到44分钟后,那师发问了:“上帝在哪里?至少在你们周围十万平方公里内是找不到的,所以,还是别搞舶来品,让我这个菩萨保佑吧,阿弥陀沸。”教室里又是一阵哄笑。
这就是我们的“巫师”老师,他上课的样子,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