砌下落梅如雪乱,拂了一身还满
-----题记
小时候总有个纯真的梦,总喜欢粉色的东西,希望可以亲手栽种一片桃林。把这个梦告诉爷爷,爷爷却说桃树有什么好的,凭借一身姿色招蜂引蝶,结出的桃青涩难以下咽。还不如小草质朴,白素,我听了很伤心,认为爷爷老顽童了,这种美的梦幻的树,在爷爷心目中竟然是坏树的典型代表,说着,爷爷地给了我一捧梅子,叫我吃完洗净,去埋在土里。“种这么多吗?” “不是,这年代,适者生存,这么一把种子也不一定长出一棵树 ”
长久 ,仍做着粉色的梦,却等不来种子发芽。我急了,爷爷却笑了,我不再管他,不再抱有希望 。杂草丛生,地皮干裂 ,可在雨天后的一个早晨,在那大片大片的高壮杂草中两株小生命正悄悄地探出头。
一年,三年,这树苗生长速度惊人,妄扶瑶而上九万里,冲出云霄,冲破天际,长得像我这么高时,也只有三岁,爷爷却 “秀手残花 ”将树的侧枝全部折去,我心疼了,哭着跟爷爷闹,爷爷却说,我这是在为他好步折去侧枝怎能长高 ?我不信,便和爷爷下赌注,赌一个脑瓜崩,一人一株,谁长得好,谁就算赢 。我每天放学后,便提着小水壶去浇水,而爷爷那棵树除了折枝,几个星期才打打理一次 。
几年见分晓,爷爷的那棵树一鸣惊人,粗壮的枝干,细长的枝条,尤其是高度,说有三米我都信。而我的小树,平平无奇,一根棍儿。更觉得是到了冬天,大树小树都披上新衣,粉嫩粉嫩的 ,寒风吹过,小树摇摆,大树遮风,就如我和爷爷,我伴着他,他护着我一手亲情的爱,一手严厉的爱将我栽培 。很快,这街道成了游客们打卡的地方,大树小树与这凄冷的街道,刺骨的寒风共同刻进了照片 。
大树是小树的唯一,而我成了爷爷的唯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