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情似流溪,平稳而清澈;亲情似清风,爽朗而轻柔;亲情似阳光,热烈而又美好。
最令我回味的是清汤过桥米线,但最令我难忘的却是桥头边坐着的修鞋老者。
他坐在那把乌黑、矮小,随时可能要撒架的凳子上,在那个不起眼的桥口处,矮小、黝黑,头上戴着一个浅蓝色的压舌帽,几簇簇稀稀疏疏的白头发扒在两鬓,满脸都是沟壑,个儿不高,腿脚衣褶都已经磨破了,但脸上永远漾溢的是笑容,嘴一笑,嘴里几颗黑漆漆的牙齿便露了出来。可以看出,这大概是一个60来岁的老人,与街市的繁华八竿子打不到边。
但令人注意的是,每次从那里路过都可以看到他的身影,推着一个自制的有些年头的小车,盘腿坐在那儿,小车上挂着各种稀奇的东西,比如:鞋带、鞋底、鞋邦之类的。“这肯定是一个孤独的被时代抛弃的手工艺人。”
但,我想我可能错了:或许是太阳太过炎热,或许觉得老者和蔼,旁边的小吃店主,总会撑起一把大的遮阳伞,往他那边挪挪,假装没有这会事儿。一个小短发,小小翘鼻、大大眼珠、小嘴红嫩红嫩的小女孩娇滴滴地蹦向老者,用稚嫩的小手,往那个鞋匠的嘴里塞了一块水蜜蜜的菠萝块,嘴里喃道:“姥爷,您热吗?我给您扇扇!”老人抬起头微笑着露出牙齿“不热,透心底儿凉!”一会儿,从那辆小推车柜子里,翻出一点钱,硬塞在小女孩手里,用自己的脸挨了挨小女孩儿的脸,细细地说着什么。
天是一面大大的明镜,阳光格外地美好安宁,在这喧嚣中能听到一段段的温情,闻到甜甜的劳动气息,但嘴里尝到的却是咸咸的。
201班 詹维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