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静悄悄的,有几颗星星忽闪忽闪的。我正在屋里写作业,时间在我的手边飞逝过去。我在极其认真的写我的地理作业,眼睛有意无意间,瞥见了坐在床边的女人—我的母亲。
她穿着长长的夹棉的裙子,扎着一个马尾,因为刚洗过碗头发蓬松着,面部因一团红青色的印记迹而显得坚忍,望着这样的母亲,我轻轻地笑了。从来没有细细观察母亲的,我不由得鼻子酸了酸,因为我看到母亲的手臂下截有两排小小的牙齿印,那是我留下的。往事如:放电影一样在我的脑海中一遍一遍的划过。
步履蹒跚的我,那时候咿咿呀呀的说个不停。外面寒风呼呼地吹着,白雪皑皑的地面,周围都是银装素裹的。如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小小的我,看着这般美景感叹道:“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猝不及防的一声“阿嚏”给打扰了。
傻傻的我,躺在母亲的怀里,眼睛忽闪忽闪的,额头泛着微微的红晕,如同日落的红霞。母亲轻柔的在我额头上探了探,不由的将手紧了紧,额头也皱了皱。母亲道:“孩子生病了,我送她去看看医生!”不等家里人反应,母亲已骑着摩托车飞奔了出去。
我坐在车把与母亲之间,身上裹着厚厚的毛毯,寒风在我的耳边呼呼的吹过,我睁着银杏般大的眼睛盯着母亲,暗暗记下母亲的面部轮廓,把它深深地记在脑子里。很快,车以箭般的速度来到医院,母亲停下了车,把小小我抱了起来,来到室内,一个戴着金边框眼镜的人来到我身边。将冰冰凉凉的体温计就这么硬生生地塞了进去,我非常的恼火。结果出来了,38.2℃,这时我要开始面对“酷刑”。医生拿出三寸长的针管,吸取了相应的药物。我哭天喊地的非不打针。医生无从下手,母亲笑了笑,“孩子,打针不疼哟?”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当针头刺入我皮肤的刹那,我一口咬住了妈妈的手臂,母亲微微皱了皱眉头,嘴唇似乎也微眯成了一条线。,我顿时好像犯了罪的孩子,胆怯,、内疚,而母亲,只是温和笑了笑,示意我不要紧,不用害怕。
在路上,我望着那伤口,托着腮帮子,心中莫名的愧疚。
往事回笼,听见一声猫咪的叫声,狗,旺旺的叫着。我反应过来,将目光从母亲的伤口处移开。夜深了,望着这睡颜,我轻轻地一笑,由衷的说了句。:“你好,我的母亲。”这句包涵了对您的感谢,对我的呵护,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