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嘴唇所能发出最甜筹的字眼,就是母亲,最美好的呼唤就是“妈妈”。
一题记
母亲生在乡村,姥爷是医院职工常常早出晚归,家里有几亩地和一些家畜,全凭姥姥一人照料所以很小母亲便学会了独立。喂猪,放羊,割草,在母亲四,五岁时这些就都已成为习惯了,母亲娇养我,我至今还十指不沾阳春水,她常说:“我在你那么大的时候,早就挑起活来了。”可她终究忍不下心。
母亲很聪明,在医校她也总是出类拔萃,她告诉我当时在校解剖尸体时女学生通常不敢持刀,而她却好似天不怕地不怕,拿起刀就上,丝毫不畏惧,老师
还夸她说解剖的又标准又迅速,母亲谈及时,脸上总洋溢着满满的自豪。
后来母亲工作了,作了一名儿科护士,这一干就是15年,儿科是不好干的到16、7岁,小到几个月的孩子都属于儿科,真真正正干儿科几十年的少之又少,大多数都在中途换了科或不干临床,而母亲就在这环环圆圆的护士站上站了15年。小时候总怨妈妈没办法陪我天天与其它小朋友待在一起,而现如今我也懂得了母亲这份工作的意义。
母亲的技术是超群的,这一点无可否认。一次闲暇时我与母亲聊打针,母亲告诉我每个护士阿姨都有自己擅长与不擅长打的地方,我一心好奇便问母亲最擅长打哪,母亲于静的告诉我哪里都可以,我自然是不信直到见一次又一次见母亲打针才相信,母亲是天才吗?当然不是,刚做护士时母亲对手脚腕部并不熟悉,那里的血管似有似无,压跟触摸不到,所有的护士都唯恐避之不及,而就母亲迎难而上,她舍不得用病人练手便用自己,母亲手腕上发青的针眼是她光荣的勋彰,母亲就这样一步一步走向最美护土的。
2020年,疫情在中国大地扩散开来,武汉告急,全国各地组成了援鄂医疗队而母亲所在医院也要出人,母亲回家告诉我和姥姥姥爷此事,姥姥姥爷都很支持,唯独我不深明大义,我承认我是自私的,母亲劝说我,她看着她的爱国情怀与坚定信念我动摇了,又含泪答应。最终母亲未去武汉但却仍然在岗位上坚守,贡献力量。
今年疫情又卷土重来,在山东兴风作浪,母亲则彻夜不眠,等待着院里通知命令,5点钟天还阴沉沉的,母亲就已迎着寒风穿着防护服站在街头、社区。
母亲是一介普通人,她只是万千医务工作者的一个缩影,但在我心中,她何其伟大,何其美丽,拥有她,我何其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