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样的人,让我崇拜。
“古之立大事者,不惟有超世之才,亦必有坚韧不拔之志。”
我崇拜《离骚》,更欣赏屈原本人。“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身生乱世,又怎能做到独善其身,独自清醒呢?君主庸庸,外兵来犯,国之将亡,心比兰草亦无用。“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空有报国之心,奈何却被流放。国破家亡,流离失所,他想逃,带着所有的楚人一起逃,远离这个浑浊的喧嚣尘世。可是他清楚,自己带不走,只得归途汨罗江。
我敬仰秋瑾,欣赏她那不甘雌伏的巾帼英雄本色,“身不得,男儿列,心却比,男儿烈。”可自己的情怀和理想不为丈夫和其他庸人所理解的苦恼和悲愤,又有谁能明白?清政府腐败无能,祖国面临被帝国主义列强瓜分的危机,匡国济世的凌云志,救不了腐朽的封建社会。“俗子胸襟谁识我?英雄末路当磨折。”起义失败,被捕不屈,英勇就义,这样的词描述了她轰轰烈烈的一生。
我崇拜岳飞,因为他那精忠报国的情怀。谁在乎那“三十功名尘与土,”而为收复河山,不惜连连奋战,“八千里路云与月”。软弱的大宋遭受女真的羞辱,“靖康耻,就未雪,臣子恨,何时灭?”所以他才会“怒发冲冠”,才会“饥餐胡虏肉”、“渴饮匈奴血。”成就一世英明,眼前山河将要一统,奈何秦桧却以“莫须有”的罪名杀害了一代忠臣。谁来“还我河山”?
诗人作为中国古代历史上一类特殊的人,有着敏感的心。他们伤春悲秋,怀才不遇,即使在奸臣当道,世风日下的环境中,也不肯做摧眉折腰、趋炎附势、同流合污的醉者。洒脱的诗仙李白,“安能摧眉折腰事贵权,使我不得开心颜”。他忘却了尘世的愁绪,忘却了个人的功名利禄。苏轼被贬南蛮之地,亦“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这些人豁达心境,如何能不使人钦佩?
每一缕尘烟都渴望被铭记,每一段岁月都值得去歌唱。没有神的光环,他们皆是平凡的普通人,可是他们的事迹,为史书添了浓重的一笔,他们是我最崇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