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晨,我都要绕到一个巷道去喝八宝说,然后再往学校赶。后来我发现,我每天早上绕道去那条小街,却不纯粹是为喝那碗又又甜的八宝粥。
八宝粥的摊点正对着一个窗口,那窗很低一席绿色的窗慢总是把它掩得严严实实。
直到有一天,我被一个清脆而优美的少女的吟诵声所吸引,当我扬起埋在饭碗里的头时,我发现,那帘绿色的窗慢终于拉开了。一个张便在那个明媚的早晨撞入了我的视野。
女孩看上去清秀洁净,一束太阳光线正暖暖的照看她,给她周身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量女孩的头发长长的,像一挂栗色的瀑布直冯至腰际;头顶别着一个很精致的淡紫色的蝴蝶结蝴蝶的翅膀在阳光的照射下伴着主人的吟诵微微颤动,仿佛要翩近飞去。
她正在朗诵一首诗,泰戈尔的情诗,很专注,很陶醉,声音里有化不掉的淡淡的忧伤,让人心里发痛。我静静地望着她,不知道她的花样年华里到底有着怎样不为人知的故事。
鸽子飞远了,她在收回目光的瞬间,便和我的目光撞在了一起。她对着我笑了笑,她笑的好美,美得连阳光似乎也暗淡了许多。
后来,我每天早晨再去那条街时,心里就有了期待。
那个女孩每天总会在那个时辰准时出现在窗户边,或朗诵诗歌,或背诵英语单词,我不知道地读几年级,但感觉她乎和我同龄,我们一直没说一句话,她只是在看到我看他时才会投来一个浅浅的笑,她浅浅的一笑,总会令我很羞赧地收回看她的目光。
有一天,还是早晨的那个时间,她随意地打开书,正准备抽出夹在书中的那几张薄薄的信笺时,却不料一阵风呼地刮过,那几张信笺被调皮的风轻轻地托起,向窗外飞去,她伸出手企图去抓,但没有抓住。
看她紧张的样子,我忙撂下饭碗,跑过去追。风拖着信笺,一会儿高抛,一会儿低悬,我的双手便在空中狂舞着。也许是风儿累了,那几页信笺,便兜了个圈,飘落到我的脚旁。我弯腰拾起,于是便看到了上面用娟秀的字迹写的泰戈尔的诗,他的诗,我们花季少年都喜欢。
这时阳光从窗外斜斜的射进来沐浴在阳光里她的笑容越发显得灿烂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