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之圣人多于物喜,有兴则作。故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而今我之所喜者,乃是古人所铸之剑。
剑乃兵器之王,始于战国而盛于唐,继而大为衰微,至近代而几于亡。古剑之美,在于其形,在于其名,在于其法,在于其人。
先言其形。古剑之美,在于其独具匠心之形制。古剑短小精悍,轻灵迅捷,不似后世之长剑。然其形制非一人之力可成,而必须由百人而集思广益,各抒己见,集思广益,方可成剑。故其形之成,乃集思广益之结果。
再言其名。古剑之名,其多出于天地之造化。有出于天地之形者,如青冥、紫电、七星;有出于人物之形者,如倚天、屠龙;有出于物之形者,如孔雀、吴钩。或长或短,或轻或重,或细或宽,或新或旧,或通体而一色,或点缀以宝石,皆有其名。名之得宜,乃铸剑者之独具匠心。
次言其法。古之铸剑,其法多出于道家之法。或引太上之正气,或借阴阳之气,或合天地之精,或依八卦之数,或引日月之光,或用河海之精。其法各异,但皆需以至诚之心感之,方可成剑。或有以玄铁铸剑,此法甚为玄奇。而其法乃天下至诚者感之,亦可成剑。
末言其人。古剑之美,乃因其铸剑者之高尚品德。或忠孝节义,或仗义执言,或嫉恶如仇,或守正不阿,或侠义之心,或为民请命。或性情高洁,或淡泊名利,或志向高远,或不甘平庸,或才华横溢,或胸怀大志。
吾之所喜者,乃剑之形、名、法、人。吾之所愿者,乃持剑之手、胸怀之胆、挥剑之手。而吾之所愿者,乃仗剑行天下,行侠仗义,除暴安良,斩邪除魔,忠孝节义,为民请命,济世安民,功成身退,归隐田园。
古剑之美,在于其形、名、法、人。今人之剑,则美于其形、名、法、人之外,更美于其气、神、魂、魄。其气,乃剑之灵气;其神,乃剑之精魂;其魂,乃剑之灵性;其魄,乃剑之魂魄。今之剑之美,乃美于形、名、法、人之外,乃美于其气、神、魂、魄之凝结。
故古剑之美,今人之剑,皆美。其美之所在,乃吾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