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有“花中君子”的称号,他高洁、朴实,在泥土中开放,就像黑暗里射进的阳光,也像我美丽的母亲。
我的母亲,他病了,经常头疼的睡不着,时常扶着腰,在客厅里来回走动,我于是决定同她出去走走,可她却觉得大晚上的没什么好走的,便拉我回来在沙发上坐着了,她突然同我说:“你不回去睡觉吗?”我摇了摇头,我们之间的话题就这样结束了。
那时正是立冬,我扶着母亲帮她穿好外套,她往窗外指了指,我以为她要出去走走,便扶起了她的手,她却皱了皱眉,看似艰难地开口说道:“外面……。”我放眼望去,看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一朵朵在一根枯树枝上挺立着,大风猛烈地吹着,树枝伸进了窗里,我伸手想把它摘下,母亲却把我的手拍开了,我疑惑地看着我的母亲,说:“这花估计明天就没了,大不了就现在摘了。”母亲没有回应,只是轻轻地抚摸那朵花,那花是白色的,华丽而又朴实。
我突然愣住了,我望着它,忽然想起了以前的母亲:灰色的短袖,黑色的短裤,一双鞋和一顶帽,身上就没有其它装饰。那时的我还没有母亲的一半高,总是抱着她的大腿,求着哭着让母亲带出去玩。等母亲拉着我走了很长一段路,我就知道要去集市了。
集市里又大又热闹,人来人往,有坐在地上打闹的小孩,有互相分享乐趣的年轻人,也有慢悠悠地扶着根棍子走着的老人,我忽然有点不适应,但感受着手里的温度,我也渐渐安心了。突然“嘭!”的一声,有一家水果店的摊位翻了。那个打翻摊位的小孩正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眼眶红红的,手上下挥动着,嘴里不停地说着:“我不是故意的……”路人都在旁观,交头接耳地议论,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母亲拉着我的脚步顿了顿,松开手,把身子转了过来,双手按住我的肩,眼睛却已经往推位那边看去,对我说:“孩子,你在这等我一下。”便向那边的摊位跑了过去。这不正是我的母亲吗?朴实和高尚在她身上显现。
我正回过神来,母亲突然感叹道:“这花真顽强啊,开得艳丽,开得高尚,希望它明天还在这,让我能再一次欣赏它。”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同我说的。对于母亲的话,我是不信的,没有哪朵花能撑过这一晚。
我回头看向母亲离去的背影,又回头看了一眼那朵花,有点儿期待那朵花明天还在,还联想了一个词“坚韧”。
我好像对于“生命”这个词有了更深的理解,无论是高洁的荷花,还是顽强的梅花,都可以用来比作我的母亲。我的母亲是美丽的,美的朴实,美的高洁,美的坚韧。我的母亲,她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