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黄昏日落的方向,不仅感叹农村生活的美好与快乐,是那么纯真,那么朴素。拉着母亲的手踏上回家的小路,早已被日光染成极光大道。
糯米是糍粑的主料,用水将糯米洗干净,直到洗米水不是灰白色为止。再用温水泡3至4个小时,然后放入釜中蒸熟,水不能太多,稀了是做不了形状的,吃起来也没有嚼劲;水也不能太少,干了蒸不熟打不乱,吃起来仔仔米米的,没有爽滑可口的感觉,更没有糍粑特有的香味;蒸的时间不能长,蒸过了,一打就乱成泥了,也做不成形,还没有香味;蒸短了,又打不乱。
少顷,爹爹取出糯米,放入石臼,拿起木锤,左手握住木锤把的中心,右手握住木锤把的末端,双手同时扬起木锤,用力向下打去。一下又一下,动作如行云流水,自然流畅。看着看着,妹妹也迫不及待想自己动手打。
她对阿爹说,她也要打。爹便将木锤放在桌上让她来。她学着爹爹的样子,握住木锤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一锤打下,再也没能举起木锤了。木锤紧紧的黏贴在打乱的糯米团上,就像千斤大的力气也扯不开了。她想,怎么爹爹那么轻松就将木锤举了起来呢,我怎么不行?爹爹又从后面握住她的手,说:锤子打下瞬间将锤头一歪,当锤头只有一线和米团黏在一起时,顺势往怀里一拉,锤头就犟脱了米团的挽留。妹妹点了点头,学着爹的样子做了一次,好不容易举起了第二锤。她可打到了地上,巨大的冲击力把妹妹弹开。
她又很不解的问爹爹:“为什么我打不准呢?″爹爹回答:“要两腿分开扎稳马步,稳住重心。″妹妹听了爹爹的话,右脚迈开半步,再一次双手举起木桩,重重向下打去,打中后快速收回木锤,这次成功了。她打一下,阿爹接着打一下,他俩相互配合。不一会儿,额头上的汗珠一滴一滴的掉在地上。打了九九八十一下后,终于完成了。
做糍粑妹妹就站不起来了。她看着我和娘亲弓着腰,动作麻利,一会儿就做好了。爹爹躺坐在椅子上等娘煎糍粑。十分钟后,娘端着香喷喷的糍粑向我们走来。我拿起糍粑,将糖撒在上面,再裹上一层黄豆粉,放入嘴中,口感软糯香甜。在吃的同时,娘又讲述了糍粑的来历:相传在战国时期,伍子胥用熟糯米制成的石砖当基石,为吴国侄储备下了备荒粮,使都城百姓得以度过危难。后来,人们为了纪念足智多谋的伍子胥,在小雪节气便有了打糍粑这一习俗。
听着故事,吃着糍粑,这里里包含着浓浓的亲情和乡情,地道香甜的味道,咬一口即会永远留在美好的记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