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过十天之前,全家吃过一碗这么样的面:辣味直冲天灵盖,甜味淡而不失去色彩,它烘托咸味帮衬自己,让两者互相升华;如再加上麻酱与蒜末,增加稠的口感,便让每个家人的舌头感觉满足,让忙碌一天的全家人,疲惫全无,为接下来的事业更加充满信心去完成。
这,便是辣酱面与它本身带来的一切。
大约十天后,由我父亲傍晚回来时想出来的晚饭,便开始了。
回忆中午,我做了两次西红柿炒蛋,第一次时,因为慌乱,所以导致了很大的失误发生在这道菜上;西红柿没有去除酸性,甚至没有与鸡蛋入味,忽然想起来了母亲的嘱咐:“不好吃的话,就只能全吃掉了……”所以,我只能把这顿西红柿炒蛋——更形容体切说,是西红柿与油鸡蛋,全配着昨天的菜一同被迫塞进胃里。在第二次炒完时,虽说比之前卖相好一些,不得不可惜的是,都是半斤八两。所以我留着两种不同类的汗:劳累与不安,把犹如不明物体的“美食”放进冰箱。
回到现在,父亲让我拿去两根青辣椒与小米辣,洗完后,切成块把籽又洗又拨,才把不下十几的小块与如“远近高低各不同”的蒜放在一起,后面用打碎机里的刀片把截然不同的食用植物,划出了相同的末。
接下来,就是关键的一步:翻炒。
我父亲事先准备好了甜辣酱、番茄酱和蚝油。在他眼里这只有三个瓶子,但是对于才学做饭的我来说,却觉得有数不胜数的瓶子。
将父亲刚刚刷好的锅放到灶台上,开火进行翻炒,但是我手笨,所以有一个指头大的辣椒末糊了,还紧紧的抓着锅底……我别无他法,只能把这些那些的糊辣椒末费了好大力,才把它们请到水槽里。
到最后,番茄酱,甜辣酱一起放,但是,第三次失误出现了:我父亲手一抖,蚝油放多了……
不过至少盐不用放了!
晚上七点左右,父子俩做好了酱,煮完挂面,儿子拿出来冰箱里的芝麻酱、蒜末和西红柿炒蛋,父亲拿出碗,将晶莹剔透的面捞出来,再放上各种酱、调料,虽说并不是完美,但是吃完后,父子俩都笑容满面……
这一顿晚饭,将是那永久到无法抹去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