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疫情来势汹汹,席卷菏泽,使人们再度过上了“足不出户”的日子,小区集体戒严,禁止闲人等随意外出。眼下局势虽不再那么严峻,但依然做了核酸方能出门。
正值夏末,太阳不肯收敛他的光芒,灼人的阳光炙烤着大地,光是在底下站着就汗流浃背。上午八点半,我戴着口罩去小区东门做核酸,人不算多,但那阳光使我不由得想逃离这个地方。终于排到了我,我急不可耐地出示二维码。一丝都不想耽误。
“叫张秀锦是吗?”给我扫码的“大白”用沙哑而疲倦的声音问我,护目镜上等时出现了一片水雾。我稍愣了一下:“是的。”
核酸检测点的遮阳伞挡不住外面的高温,反而更加闷热,扫个码的功夫我的额头上就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那这些“大白”呢?他们的身体被厚重的防护服包裹着,呼吸的尽是闷热的空气,脸上大概已经被护目镜和口罩勒出印子了吧?想到这儿,我心底里不由得生出对他们的一份敬意。
做完核酸后,我意外的看见他们旁边有一箱矿泉水,便问了一句这么热的天怎么不喝一口水呢?其中一个大白说,这防护服很难脱的,要等做完核酸再喝水,我粗略算了一下,天!他们要在五小时之内滴水不沾?我敬佩之余,还多了些感动,毕竟他们是为了我们才这么辛苦的。
我想起了《谁是最可爱的人》开篇的话,“在朝鲜的每一天,我都被一些东西感动着”在这场“战疫”中,这些披上防护服的人,即使护目镜与口罩在脸上留下道道血痕,他们依然是最美丽的,最可爱的人。
教师点评:新冠疫情来势汹汹,席卷菏泽,使人们再度过上了“足不出户”的日子,小区集体戒严,禁止闲人等随意外出。眼下局势虽不再那么严峻,但依然做了核酸方能出门。 上午八点半,我戴着口罩去小区东门做核酸,人不算多,但那阳光使我不由得想逃离这个地方。终于排到了我,我急不可耐地出示二维码。一丝都不想耽误。 “叫张秀锦是吗?”给我扫码的“大白”用沙哑而疲倦的声音问我,护目镜上等时出现了一片水雾。我稍愣了一下:“是的。” 核酸检测点的遮阳伞挡不住外面的高温,反而更加闷热,扫个码的功夫我的额头上就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那这些“大白”呢?他们的身体被厚重的防护服包裹着,呼吸的尽是闷热的空气,脸上大概已经被护目镜和口罩勒出印子了吧?想到这儿,我心底里不由得生出对他们的一份敬意。 做完核酸后,我意外的看见他们旁边有一箱矿泉水,便问了一句这么热的天怎么不喝一口水呢?其中一个大白说,这防护服很难脱的,要等做完核酸再喝水,我粗略算了一下,天!他们要在五小时之内滴水不沾?我敬佩之余,还多了些感动,毕竟他们是为了我们才这么辛苦的。 我想起了《谁是最可爱的人》开篇的话,“在朝鲜的每一天,我都被一些东西感动着”在这场“战疫”中,这些披上防护服的人,即使护目镜与口罩在脸上留下道道血痕,他们依然是最美丽的,最可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