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史为鉴,继往开来,创它个海晏河清,盛世不朽。
——题记
就这样,我坠入大唐的烟雨中,不知所踪 ……
静静的,我只站在大唐江南的桥头。水乡菏泽,山气氤氲,山水如墨染,只是丹青未干 。街边棚下的食家溢出袅袅炊烟,升腾出大唐的四方食事。 泛舟江南两岸 ,正是“春风拂槛露华浓”。晨雨熹微,那雨似丝丝银线,牵引人间,恰似那百般皮影,道着不一样的故事 ……
蓦地,我跟着荔枝疾驰向长安。这路上见闻倒也寻常,却依稀记得一位白衣公子,仙风道骨,腰环一木佩,上刻“太白”二字罢了。驶入长安,我试图一睹玉环的真容,奈何宫墙深深,不知囚得是宫内人还是宫外人。那晚,长安不夜。万家灯火通明,空中烟花圣绽。大唐与贞观相遇,以世间繁华为墨,摹出历史长河中绚烂的一抹。我站在一处酒楼中,窥探这般盛况。我目光一瞥,见那酒肆喧嚷,来来往往的客家攒动。我的目光猛的被一位头簪芍药,手抱琵琶的少女吸引。我且看她路过画坊,纤纤玉指指向的,或是仕女图,亦或是胡服骑射图;我又看她路过戏台,方寸台上,傀儡戏仍在上演,拍手叫好的看的是戏语,可谁人不知观而不语的望地是人生;我终看她回到自己的戏班,手握琵琶,弦音流转是那《兰陵王入阵曲》,却至今遗恨未能一闻《霓裳羽衣曲》。晨,支把油纸伞,遥望吐蕃天山,索性启程前往。再回首,千年惊鸿。
吾曾幸临吐蕃,听百姓口口相传文成公主的故事。我听这里佛寺钟声不断,人们皈依的是佛教,还是世俗?有幸拜访布达拉宫,看那绘在壁上的唐卡,神采各异的神佛,兴许会从画中走出来,袖手一挥,信手拈来的,是一个民族的信仰。他们怀着这样的信仰,把建筑往天上建。而那斑驳的唐卡,淬炼了一种文明的精华。背靠布达拉宫,遥望念唐古拉山。孰料,千年后,这会是世上最后一方净土……
无所谓从来,我尽兴喝了碗酒,撑船,嚷着今生不靠岸。那之后千山万水,落花时节又相逢。再见时长安风雨飘摇,城上插着安氏之旗 。旧城草木已深,台上陈词唱穿。只记得那夜长安坠了一场大雨,此别,千年……
梦华终梦醒。我站在窗边,窗外是一个新的盛世。人们不再念大唐。党的百年风华,筚路蓝缕;1978年的那阵春风,遐思无限。属于中华民族的盛世已然归来。至于盛世多盛,还得由你我来谱,你我来创!
我看那中华大地,海晏河清。吾辈坚信,未来,还有无数个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