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

初一 叙事 1121字
2022-02-23 23:01:55

年过古稀,却仍身躯硬朗,一座菜园,一片世界。

上海的老人家给我的印象与家里老人家与我的印象截然不同。

上海虽为一座繁华都市,却也有着农家浓浓的生活气息,整座城市都在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老人家比年轻人干的甚至更起劲。

越过河畔,看几个老者悠闲自在的钓鱼闲聊,观杆杆藤蔓攀枝生,其中缀着数根肥瓜条,晚风席席扑面来,绕得几宛香农息,转到一座低檐高阶前,地上卷铺着一张大纸,纸上纷纷摆列着数种小菜。

综上所述的都是那些老人家亲自栽种照料的,而我也是非常乐意来这“朴息之地”买菜。

在门阶前立着,门半掩着,屋里传来丝微的木片摇晃声,叫声“爷爷”后,从屋里走出来位头发稀,微微含腰,眉眼弯弯笑容可亲的老人家,就这样,我用普通话,他用上海话,我似懂非懂的听着。

老爷爷也会细心的听着,由于我听不太懂,每次来的时候他都会带上手势,老人家也绝非势利之徒,卖着最正宗,最好的小菜,收着最便宜的钱,每次还会送上

一些。

或许,这在他们眼中是种乐趣,是生活的意义所在。

一座空荡荡的菜园,他们弯着老腰,眯着浓眼,额头皱作一团,细致入微的播种,翻土,浇水,攀枝。会在屋前摇着躺椅,与另几位老人家对奕下棋,余光中细看菜种寸寸长大,心灵也会是喜悦的吧!

还有些老人家更甚是勤劳。

他们会在凌晨三四点在菜园里含腰清点打理,择一部分菜,挑着担子在各个马路旁卖菜,不论路程,不议风雨,无阻前行,露留菜片间。

每次都会步行,散步,走在桥上听河流滚滚,长风鸣耳,船笛阵阵伴涛声,远处有农家,有田地,有耕耘的老者互相谈笑风声。

过桥便有卖菜的老人家,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人会贬视他们,他们在我心中却令我敬佩。

卖菜的老人家会热情的与我打招呼,向我问好,在与他们的交谈中似乎言语不同的阻碍打破了,心与心挨的更近了些。

他们的日常装扮非常普通,通常是头上围个头巾,再穿上风衣,都是先已有孙儿孙女,甚至有曾孙的老人家,他们一改某些城市老人家的病容,焕发着笑意,与路人闲聊,他们的心是好的,很善良,不会有那么多的勾心斗角,会热情的为路人提供帮助,一早摆到晚,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或许,他们想再拼搏几年,他们不想加重儿女的负担,他们也曾年轻,也曾风华正茂,步入职场。现在他们没有选择倚在家里,无事可做,也许他们想锻炼一下自己,补贴家用,也可吃些小菜。

在跑道上漫步,着眼可见的农家菜,篱边生杂草,泥上长菜芽,立杵于菜丝旁,伴得几条瓜蔓,绿叶棕枝映着位老者身影,俯身摘一墨青花条大冬瓜,绕过片片黄南瓜菜地,身旁绕着几只大黄蜂,眼前点点红椒相映彩,却看那老人家坐于板凳上,面含盈笑谈平生,前摊小菜露附其上,晶莹透亮。

老人家他们让我敬佩的是风里雨里卖菜的一份坚持,是四季如环,播种除草的日日悉心照料,是年过古稀仍谈笑风声,意气风发的一股年轻劲。

上海身为繁华都市,与一个原因是分不开的,上海的大部分人都做着自己的一份事,即使微不足道也好,每一个人都在用自己的经历展示着各个年龄的魅力。

上海那些在路边卖菜的老人家,随着夕阳西沉,余晖掠过,映在笑脸上,映在厚硬生满茧的双手上,映在溢着光泽的菜品上……

成了一道最美的风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