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月色朦胧迎着屋内涣散的光晕,光影和尘埃能让一切蒙上厚重的故事感。
艺术家背着画框托着腮,坐在窗边问,“我能为你做点什么?”我笑了笑没做声。它沉思了许久,称它能看到人的梦境,想带我看一看。
想起“于无声处听惊雷”流浪到天涯海角的不羁,独立在纷杂世间的孤傲,那有少年般潇洒姿意的嚣张,有滴仙般坚毅洒脱的清冷。与其他都不同,如褪色的烈阳,明朗温暖却不灼灼烧心腔;像寒冻的翠松,凌寒巍然却不拒人千里,很是熠熠生辉。
想起“意料之中”迷茫到惊慌失措的神情,漂泊在诺大城市的孤独,那有孩子般惊喜若狂的诧异,有成人般坠云雾中的缄默。于其他都不同,像廉价的时装鞋,青涩费力却不款式老套;像地下的出租屋,潮湿阴暗却不缺少光照,很是感的身受。
一段未醒,一段又做,这画面掌握在那个摇着尾巴伸懒腰的艺术家。我歪了歪头看着它,艺术家顿了顿,白纸上留下了硬币大的墨点,摇摇头说,“从期待走到不堪,结局不好看。”我笑着说人总要有遗憾。醒来时,它已经走了。
窗边搭着张白纸,是来自那画框。白纸上除了墨点还带有几道干涸墨痕的凹印,艺术家大概停笔了很久,带着些汗睡意下床翻找铅笔轻轻涂画在白纸上,上面写着:路还长,梦还多。
我幻想过“于无声处听惊雷”会开辟一片天地有大好前程,但他却忘了初心死于利益;也幻想过“意料之中”会是一片祥和互助互爱,但他们却独当一面。当自顾自的情怀和互为依靠时,我只有淡淡的距离感。这是过于期盼后的产物。
盯着白纸许久,拿起手边的铅笔,在纸上写下一行字。我会了挥手,不知在于谁告别。
“你能为我做的不多,但你做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