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热的夏天迈着逍遥的步伐向我们走来,很多人都会因为太热而待在家里,开着空调。我也一样,天天在家里很是无聊,但是,今天就与众不同了,因为今天爸爸放假,我们可以去奶奶家里,也是因为新型冠状病毒的来临,让我整天待在家里,好久都没有见到奶奶了,现在终于可以与奶奶说说话了。
路途虽短,但是迫不及待的心让我感觉路途十分的漫长。
到了奶奶家,我激动的扑向奶奶,奶奶那粗糙不堪的手轻轻的摸着我,嘴里念叨着:“好好好,回来就好。”与奶奶聊聊天,看着天气已经是中午了,我和家人说要出去玩玩,就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
不远处,我瞧见了许多和我差不多的朋友,我走过去问他们在干什么,他们瞧见我跟失散多年的兄弟似得,激动的不知道怎么说话,我认真的打量了一下,才看出来,他们原来是我以前很要好的朋友们。最开始我住在奶奶家,到了上学的年纪因为学校离这里很远就搬走了,在那期间我也经常找他们,可是,这次的新型冠状病毒导致我们很长时间都没有见过他们了。当我注意到他们挖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很好奇的问着:“你们在挖什么呢?”以为好友和我讲解到说是要挖一个通往浅湖的滑梯和楼梯,每年夏天都会来挖。我顿时感到惊讶,因为我从来都没有玩过,也不知道怎么玩。看着他们用手费力的挖着,头上留着点点滴滴的汗,我默默的走回去拿铁锹,想给他们一个惊喜。
回到家,看见奶奶和爸爸妈妈还在聊天,我和他们说我要去和伙伴玩耍,爸爸就问了去玩什么,我说了后本以为会不准我去,可没想到最后爸爸还是同意了,说:“去吧,刚好省了明天去游泳的钱。我顿时无语。
到了“施工地”我吧铁锹往地上扎了扎,吧铁锹扎在了土地上,他们看见了铁锹,朋友们看见了,纷纷拿上铁锹开始工作,其中一位朋友说关键时刻还是你靠谱。
滑梯和楼梯建好了。一片湖,在湖的边缘很高,但是不是特别的斜,人站在高高的边只能感受到有一点点倾倒的感觉,滑梯不是笔直的通往湖里,而是从斜坡的三分之一处一直平挖,而不是向湖挖。平挖慢慢的在挖向湖,类似与一个“买”的第一笔。
楼梯就是单纯的挖向湖里,因为湖的土地很滑,所以需要一个楼梯用来上去,我仔细看着楼梯,发现楼梯的每一个梯层都有五个不大不小的洞,原来是用来卡住脚的,因为楼梯是用土挖成的,土沾到水会一样滑,所以需要卡住脚更安全,楼梯变滑的时候才上去会滑到那几个洞里面,上的时候没有多不方便。
滑梯建好了,朋友没纷纷开始脱衣服,只脱上衣就可以了,前几个人跑一下滑过去,到了湖里,就往滑梯上泼水,为了让滑梯更滑。大家玩的不亦乐乎,我看着他们,没有衣服遮挡的身体在太阳的照射下显得很是舒服,我也尝试着滑下去,却不知,调皮的伙伴一把把我推了下去,我没站稳,趴着像企鹅一样滑了下去,一头栽进湖里,湖并不深,不会游泳的人都能轻而易举地站起来,比如我。当肚皮与凉爽的土接触时,我心里除了当时的慌张,也感受到了大自然的凉爽,与快乐的感觉,在城市里,只有许多的房子,从来都没有很畅快的玩过,即使是下雪,很多人也会把地面撒上盐,来融化雪。
朋友们在湖里嬉戏,捉鱼,喜欢玩滑梯的看见我刚才滑的样子也都在尝试,感觉这样更加的爽快,我也玩着滑梯,还时不时的往正在往下滑的伙伴泼水,他们并没有感到厌烦,因为一起玩才是最开心的,并且泼水也不是干坏事。
玩耍的时间总会感觉不够,时间快速的到了下午,我们不再滑滑梯,而是吧裤子脱了晾在附近的架子上,免得回去会抓去生煎。我们在水里抓鱼,那里的鱼儿并不大,个个长得十分苗条,抓起来也会很难,我问他们为什么不用渔网抓,他们说用渔网抓都不是真本事,用手抓才行。我很是惊讶,看着他们一手一条鱼,而我即便用渔网,也不会比他们快。
我们玩好后上了岸,每个人都像是羊水破了后从肚子里取出来的婴儿,全身都布满皱纹,除了脖子和头。太阳也被云朵遮住了,我们在湖边玩着游戏,因为是田间浅池,不会被那些马路上的人们看见。等身上的皱纹消散去后,等身上的水干掉后,我们穿上衣服,就各回各家了。我望着天空中那被太阳染了浓妆的白云,感觉今天是我有史以来最开心的一天。
离开了奶奶家,到了自己和爸爸妈妈一切居住的家里,我还在不断的回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