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个乐于助人且热情大方的女孩子,相貌并不出众,纤细的眉毛,眼睛不大,笑起来会弯成月牙。她性格很好,积极上进。
那是蝉鸣不止的盛夏,窗外半边天被染的酡红的下午,教室里人声嘈杂,我问她一道很难的数学压轴题,她看了看自己的解答拿起一边的草稿纸和我演算起来。那时候己经放学了,同学们收拾着书包,说笑打闹着走了一大半。她和我待在教室里,头顶的白炽灯铺下明亮的光。她讲题的声音不紧不慢,清亮平和。随着她的讲解,我原本模糊的思路变的清晰了起来。
草稿纸一张一张的被写满,时间也分一秒的过去。到最后,教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这道题讲了大概有半个小时我才终于明白。我对她说谢谢,她笑容明朗的说:“没事,都是同学,应该的。”
走出教室,有伶仃飞鸟掠过孤枝划到天边,晚霞被落日的余晖染地炽红,成了万物所不及的颜色。夏天的太阳从不早退,热情大方一如她。
同样是那年盛夏,我因病在家待了一个星期。这期间她总是来我家看我.带着课上的笔记和作业,有时还会来她亲手做的梅子汤,盛在白瓷碗里,碎冰碰壁当啷响。我回校后成绩并未落下,因为有她。
转眼间,她和我早已不在一个学校,她的笑伴着窗外声声不息的蝉鸣,记录在指尖,停留于回忆。夏天已成了故事,但我们的故事不止于盛夏,世界灿烂盛大,我们乘上不同的列车奔往未来,也定会重逢于未来。